刘章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,是齐王刘肥之子,在吕后篡政后,封他为朱虚侯。为了笼络,控制他,吕后将吕禄之女嫁给了他。即使如此,刘章仍僧恨吕氏,于是写下了这首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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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全不考虑此歌的产生背景,仅从字面着眼,《耕田歌》便纯是篇讲述耕种之道的“田家语”而已。刘章的该诗就是假借耕田之事,道出了他对汉高祖去世后吕氏专权的不屑,表达了他想为汉朝根除吕氏的心声。
“深耕穊种”的言外之意是汉王朝统治者的刘家应多多地生子孙。“立苗欲疏”则喻指属于刘氏的皇族,应遍布四方,各执一大权。意即从中央到地方,从京都到边关,各部各兵种大权皆握于刘氏之手。
该诗的前两句讲的是安刘,后两句讲的是除吕。
刘章在吕太后的酒宴上吟唱‘耕田歌’,显然是别有用心。所谓“深耕穊种”云云,不过是借个由头,此歌的主意,全在歌末两句:“非其种者,
(?—前177)西汉宗室。齐悼惠王刘肥子。高后时封朱虚侯,以吕禄女妻之。尝入侍燕饮,以军法行酒,诸吕有一人醉,避酒而逃亡,章追杀之,自是诸吕皆畏章。吕后死,与周勃等杀诸吕,迎刘恒为文帝,封城阳王。卒谥景。 2篇诗文
优孟,故楚之乐人也。长八尺,多辩,常以谈笑讽谏。楚庄王之时,有所爱马,衣以文绣,置之华屋之下,席以露床,啗以枣脯。马病肥死,使群臣丧之,欲以棺椁大夫礼葬之。左右争之,以为不可。王下令曰:“有敢以马谏者,罪至死。”优孟闻之,入殿门。仰天大哭。王惊而问其故。优孟曰:“马者王之所爱也,以楚国堂堂之大,何求不得,而以大夫礼葬之,薄,请以人君礼葬之。”王曰:“何如?”对曰:“臣请以彫玉为棺,文梓为椁,楩枫豫章为题凑,发甲卒为穿圹,老弱负土,齐赵陪位于前,韩魏翼卫其后,庙食太牢,奉以万户之邑。诸侯闻之,皆知大王贱人而贵马也。”王曰:“寡人之过一至此乎!为之柰何?”优孟曰:“请为大王六畜葬之。以垅灶为椁,铜历为棺,赍以姜枣,荐以木兰,祭以粮稻,衣以火光,葬之于人腹肠。”于是王乃使以马属太官,无令天下久闻也。
楚相孙叔敖知其贤人也,善待之。病且死,属其子曰:“我死,汝必贫困。若往见优孟,言我孙叔敖之子也。”居数年,其子穷困负薪,逢优孟,与言曰:“我,孙叔敖子也。父且死时,属我贫困往见优孟。”优孟曰:“若无远有所之。”即为孙叔敖衣冠,抵掌谈语。岁馀,像孙叔敖,楚王及左右不能别也。庄王置酒,优孟前为寿。庄王大惊,以为孙叔敖复生也,欲以为相。优孟曰:“请归与妇计之,三日而为相。”庄王许之。三日后,优孟复来。王曰:“妇言谓何?”孟曰:“妇言慎无为,楚相不足为也。如孙叔敖之为楚相,尽忠为廉以治楚,楚王得以霸。今死,其子无立锥之地,贫困负薪以自饮食。必如孙叔敖,不如自杀。”因歌曰:“山居耕田苦,难以得食。起而为吏,身贪鄙者馀财,不顾耻辱。身死家室富,又恐受赇枉法,为奸触大罪,身死而家灭。贪吏安可为也!念为廉吏,奉法守职,竟死不敢为非。廉吏安可为也!楚相孙叔敖持廉至死,方今妻子穷困负薪而食,不足为也!”于是庄王谢优孟,乃召孙叔敖子,封之寝丘四百户,以奉其祀。后十世不绝。此知可以言时矣。